男女主角分别是慕清婉凌墨辰的女频言情小说《风起后我还爱你慕清婉凌墨辰无删减全文》,由网络作家“我吃糖醋排骨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慕清婉是商政圈最炙手可热的“金饽饽”。父亲慕南辰在政界一手遮天,从她十岁起便为她物色了两位豪门继承人作为联姻对象。前世,当父亲问她想选谁做丈夫时,她不假思索选了那个如墨如冰的凌墨辰。可婚后不到半年,凌墨辰就以“不举”为由提出分居。她傻傻求医十五年,只为医好凌墨辰为他生个孩子。直到她偶然在瑞士私人医院,撞见陪安知画做产检的他,她才明白一切。原来他早有心上人,精心策划了一场无奈分居,只为抛弃家族包袱与真爱双宿双飞。后来,在两家达成合作的庆功宴上,酒店突发失火,他为救她命丧黄泉。弥留之际,他握着她冰冷的手说:“对不起,我知道骗你不育、逼你离婚是我不对,但我至始至终只爱知画...今日我将这条命赔给你,就当是赎罪了...”她痛心疾首,跪在他面...
慕清婉是商政圈最炙手可热的“金饽饽”。
父亲慕南辰在政界一手遮天,从她十岁起便为她物色了两位豪门继承人作为联姻对象。
前世,当父亲问她想选谁做丈夫时,她不假思索选了那个如墨如冰的凌墨辰。
可婚后不到半年,凌墨辰就以“不举”为由提出分居。
她傻傻求医十五年,只为医好凌墨辰为他生个孩子。
直到她偶然在瑞士私人医院,撞见陪安知画做产检的他,她才明白一切。
原来他早有心上人,精心策划了一场无奈分居,只为抛弃家族包袱与真爱双宿双飞。
后来,在两家达成合作的庆功宴上,酒店突发失火,他为救她命丧黄泉。
弥留之际,他握着她冰冷的手说:“对不起,我知道骗你不育、逼你离婚是我不对,但我至始至终只爱知画...今日我将这条命赔给你,就当是赎罪了...”
她痛心疾首,跪在他面前泪如雨下。
直到熟悉的声音响起,她才回过神来,“清婉,这两份资料你看过了吗?选好了吗?”
抬头看见父亲正隔着办公桌注视着她,桌上摊开两份档案袋,每一份都代表一个家族的精英继承人。
她竟重生了,回到了签约联姻契约前夕!
“看你从小和墨辰走得近,想必是他了?我这就让法务部准备...”
“不行!”她几乎是尖叫出声,连自己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反应吓了一跳。
父亲放下钢笔,眉头微皱:“怎么,难道你看上的不是他?”
她指尖深深陷入掌心,前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。
凌墨辰前世刻意的疏离,背着她与安知画偷情的画面,以及精心策划的“意外”,无疑不似一根麻绳,时时刻刻将她吊起来警醒。
“我不嫁凌墨辰。”她声音微颤。
她伸手拿过另一份档案:“我要嫁他!”
打开一看,她后悔地直跺脚,拿之前自己怎么就没先看看呢!
档案照片上的男人慵懒地靠在敞篷跑车上,唇角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。
祁临川!她怎么这么点背,另一份资料居然是她的‘宿敌’!
“临川?”父亲的眉毛几乎飞到发际线,“你们不是素来水火不容吗?上个季度他不是黑进慕氏系统,把你的年度报告替换成了迪士尼公主图鉴?你当时发誓要让他身败名裂,你都忘了?”
慕清婉嘴角一扯,不想作答。
那祁临川是豪门圈出了名的浪子,表面风流不羁,却在商场上杀伐决断。
前世她嫁给凌墨辰后,他掌管祁氏打压凌氏成为科技巨头,从此凌氏与祁氏刀剑相向。
只可惜,他年仅四十死于一场肺癌,至死仍孤身一人。
“爸,我想嫁他,我想好了。”
前世她确实在婚后与祁临川针锋相对,但如今细想,那些明争暗斗都是针对凌墨辰的,对她好像并无影响。
或许自己上辈子太惨,老天都看不下去,重生归来又让她有了选择的权利。
父亲沉思片刻,终于点头:“虽然祁家小子玩世不恭,但他在科技领域的眼光确实无人能敌。我这就让法务准备签约,一个月后公开订婚。”
她捧着签好的婚书走出父亲办公室时,双手止不住地颤抖。
电梯里,她本想将这个消息告诉凌墨辰,但想到前世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,还是删除了那句“恭喜”。
她刚走进楼下咖啡店,两个熟悉的身影赫然出现在眼前。
两个男人,一冷一热,极致出彩的外貌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。
祁临川懒散地靠在沙发上,带着耳机独自打着游戏。
而凌墨辰则浅啜着咖啡,紧盯着电脑上的报表。
前世她就是被凌墨辰这副禁.欲系精英模样骗了一辈子。
她刚要开口,凌墨辰却先发现了她,他眉头紧蹙,放下电脑径直走向她。
“慕清婉,你应该知道我早有中意的人,我劝你还是别在我身上下功夫了。”
慕清婉被他的话惊在了原地。
上辈子,凌墨辰直到死时才对她说出实情,她根本没机会知道他心属宋知画。
她脑袋忽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......
难道...凌墨辰也重生了?
“只要你取消婚约,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。”
凌墨辰声音坚定,但对上慕清婉震惊的眼神,还是忍不住啧出了声。
慕清婉心下了然,随即冷笑一声:“那就去做结扎,我要你永远失去传宗接代的权利。”
她本以为这个过分要求会让他知难而退。
男人不都是看重子嗣的吗?更何况他还是凌家的独子。
可看着咬紧后槽牙答应的凌墨辰,她还是震惊了。
凌墨辰听到她的无理要求后,眼中闪过一丝狠厉,随即压低声音呢喃:“好,就按你说的办!”
前世为了骗她离婚,他不惜自称不育;如今为了与安知画在一起,他竟甘愿真正放弃生育能力。
原来想爱一个人的心是藏不住的,即使前面是刀山火海,也甘愿奔赴。
慕清婉维持着表面冷静,心却像被千万根针扎着。
“好,十天后我要你提供医院诊断证明和手术全程录像。看到后,我会对外宣布取消婚约。”
两人的对峙结束,她转身走向电梯,却与身后一位手拿咖啡的白裙女子撞个正着。
“对不起,我没看清路。”安知画低头道歉,手中的购物袋却突然掉落在地上。
安知画慌忙蹲下收拾散落的物品。
一个粉色药盒滚到慕清婉脚边——避孕药。
前世,她在医院看到的一幕又重现眼前:安知画挺着孕肚,凌墨辰寸步不离。
她在瑞士冰天雪地里站了三小时,只为确认眼前一切是真是假。
“凌总刚答应我要做结扎手术,这个...安小姐怕是以后用不上了。”她拾起药盒,语带讽刺。
安知画闻言面色骤变。
凌墨辰看到安知画受屈,一个健步上前,暴力夺过药盒:“这是她朋友托她买的,你别胡乱猜测!”
“我何时说过,这东西是她要和你用了?”慕清婉反问。
争执间,安知画手中的咖啡杯“不慎”倾倒,滚烫的液体浇在慕清婉手臂上。
剧痛让她踉跄后退,脚下一滑,头撞上大堂的大理石柱上。
危机中,一双手迅速捞住她,随后是一阵冰凉的触感传来。
“别动,会留疤的。”
祁临川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混合着淡淡的古龙水气息。
他脱下定制西装外套浸水为她冷敷,眼中是她从未见过的凌厉。
来不及细想,头变得越来越沉,晕倒前的最后画面,是他对凌墨辰怒目而视。
慕清婉醒来时,发现自己躺在祁氏医院的病床上,医生看她醒了,边换药边说。
“慕小姐,您可真有福,您的伤口可是祁总亲自处理的。”医生满眼艳羡地看着她,“虽然他是管科技部的,但他的医学水平也是绝顶厉害,能让我们祁总来处理病情的,您可是头一个呢。”
看着面前喋喋不休的医生,慕清婉出声打断:“祁临川人呢?”
医生眨眨眼:“去药房了。他交代我转告您...”
她故作严肃地说,“以后再有人欺负你,报我的名号!我们虽做不成夫妻,但可以做义兄妹。如果再有人找事,哥哥罩你!”
慕清婉忍不住笑出了声。
前世那个争锋相对的祁临川,此刻看来竟有几分可爱。
慕清婉心情大好,拿出手机准备给他发信息,这时闺蜜的信息突然轰炸而来。
“婉,你听说了吗?凌墨辰这几天私下咨询了好多整形医生,打算改头换面。”
“而且我的马仔前几日在产科医院看到了安知画,上前一打听,才知道原来她去打促排针了!”
闺蜜越说越激动,最后愤愤道:“这凌墨辰真是太过分了!一边骗你结扎,一边还筹划生子,这不明摆着耍你吗!”
慕清婉望着窗外飘落的樱花,忽然笑了。
前世她被蒙在鼓里十五年,这一世,她可看得清清楚楚。
“联系医院,就说我要看凌墨辰的手术视频。”
闺蜜应声便挂了电话。
不一会儿,凌墨辰的结扎视频发了过来。
嘈杂的背景中,还夹杂着一阵熟悉的女声:“她不会发现的,我找的替身可是和墨辰九分相似。只要骗过她这十天解除婚约,我和墨辰就离开这里,过我们的二人世界...”
听着手机里的声音,慕清婉皱紧了眉。
不用猜也知道,说话的,是安知画。
慕清婉刚准备关上手机,病房门突然被推开。
安知画一身白裙飘然而入,脸上挂着兴奋的笑容:“清婉,医生说你刚才接收了墨辰的手术视频,承诺我们的事,可以兑现了吧?”
“兑现什么承诺?”慕清婉皱眉。
“取消婚约啊。”安知画理所当然地说,“墨辰已经按你的要求做了结扎,你总该说话算话。”
慕清婉冷眼扫过安知画,声音冰冷:“那个视频是假的,做手术的不是墨辰,而是你找的替身。”
话音刚落,凌墨辰匆忙闯进来,一眼就看到安知画苍白的脸色。
“知画,你怎么来了?”他心疼地扶住她,“医生不是说你为我做完骨髓植不能情绪波动,需要静养吗?”
慕清婉愣住了。
骨髓移植?
那不是她吗?三年前,凌墨辰突发白血病,是她瞒着父亲提出换骨髓救他。
手术台上,她平静地签下生死状,只求他平安。
可现在,这救命之恩竟成了安知画的?
慕清婉感到一阵眩晕。
原来不只是爱情被篡改,连救命恩人都能被偷换。
在他心中,自己到底算什么?
“凌墨辰,你搞错了,给你换骨髓的人是...”
“好了!”凌墨辰打断她,护在安知画身前,“我知道你嫉妒知画,但请别再编造各种谎言来泼她脏水。我这条命是她救的,我的人、我的命都只能是她的。”
安知画突然捂住胸口,脸色煞白:“好疼...我好难受...”
凌墨辰顿时慌了,紧紧抱住她:“快叫医生!快啊!”
他眼中那种发自内心的关怀和恐惧,是慕清婉前世求而不得的。
三年前,她躺在重症监护室生死未卜时,凌墨辰在哪里?
在陪安知画吃烛光晚餐。
而现在,安知画只是装了一下病,他就急成这样。
慕清婉心如刀割,转身离开。
为了戳破安知画的谎言,慕清婉开始调查三年前所有医疗记录。
她翻遍档案,走访当年的医护人员,终于拿到了当年手术的全部资料。
正当她准备将资料发给律师时,助理慌张地冲进办公室:“慕总,大事不好!安小姐出车祸了,现在在医院抢救!”
慕清婉愣住:“车祸?”
“网上都在传,说是您雇人撞的!”助理颤抖着递过手机,“现在整个网络都炸开锅了!”
慕清婉看着满屏的指控和谩骂,心沉到谷底。
车祸发生的时间,正好是她外出调查的时间。
她避不开嫌疑,有人在故意栽赃她。
还没来得及应对,办公室门被暴力踢开。
凌墨辰状若疯魔冲进来,他双眼通红领带歪斜,一把揪住慕清婉的衣领:“慕清婉!是不是你!是不是你雇人撞了知画!”
“你疯了吗?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做的?”
凌墨辰如野兽.般低吼:“知画临出事前给我发短信,说她最近被人跟踪了,还拍下了跟踪汽车的照片,你自己看,这照片上的宾利,是不是你的!!”
慕清婉看着这些伪造的证据,心中怒火中烧。
她从桌上拿起那份医疗记录:“我这几天一直在调查你三年前换骨髓的事情,没有时间去理会你的阿猫阿狗,你要发疯也要先过过脑子吧!”
凌墨辰接过病历,扫了一眼就冷笑:“为了逃避责任,陷害知画,你连我换骨髓的病例都敢伪造?慕清婉,我真是小瞧你了。”
他毫不犹豫地将病历撕碎,“这些天你做的一切,都是为了分开我和知画。但我告诉你,没用的!”
看着他质疑的眼神,慕清婉彻底心灰意冷。
原来在他心中,自己连一句真话的资格都没有。
救命之恩可以被抹杀,真心可以被践踏,还有什么是不能被颠倒的?
她轻笑一声,将桌上剩下的资料全部扫到地上。
“凌墨辰,你所伤我的,我都记下了。”
离开后的慕清婉倒头睡了三天三夜。
当她终于振作起来想要出门时,意外发现凌墨辰已在门外等候多时。
他面色惨白,眼下乌青,一副彻夜未眠的模样:“知画病情恶化了,需要大量输血。医生说只有熊猫血才能救她。”
他抬起头,目光直视慕清婉:“我知道你和她是同一种血型,求你救救她。”
慕清婉怔在原地,只觉讽刺至极。
前几日还骂她是毒妇,对她避之如虎,现在却偏偏为了“爱”甘愿放下屠刀。
“无论我前面做了什么伤害你的事,你大可冲我来,我现在只想请你救救她。”凌墨辰声音嘶哑,几近哽咽,“如果你愿意,我可以答应你任何条件。”
慕清婉愣了一下,又是这熟悉的台词。
她眯起眼睛,嘲讽地看着凌墨辰:“任何条件?包括重新考虑我们的婚约吗?”
凌墨辰沉默片刻,出人意料地点头:“如果你能救知画...我可以娶你...”
他眼中闪过痛苦与决绝:“只要她能活着,让我做什么...我都愿意...”
慕清婉闻言,眼睛蒙上了一层雾气。
前世她为他换骨髓时,在生死边缘挣扎三日,他康复后第一件事就是取消两人婚约,带着安知画去佛罗里达赏花。
今生他终于肯吐口娶她,理由竟是为救另一个女人。
“明早九点,我会去医院。”她悄悄抹去眼中的泪,将凌墨辰关在门外。
瘫坐在床沿,泪水像断线的珠子砸下。
她明明知道凌墨辰不爱她,为什么还要下意识问出能否联姻的那种话。
她明明知道结局,为何还会对他心存幻想?为何还要心软?
兴许是伤心够了,她想了一晚上,终于想通了。
次日清晨,慕清婉并未依约前往医院,而是直接去了公司。
刚进大堂,一个蹒跚的身影冲来。
安知画挂着吊瓶,面色苍白,突然跪倒在她面前苦苦求饶:“慕小姐,求求你...求求你救救我!”
安知画泪如雨下,鼻头绯红,看起来委屈极了,“昨天墨辰说你答应来医院救我的,为什么今早食言了?是因为墨辰吗?”
“我将他让给你好不好?只求你帮我输点血,我再也不跟你争了,好不好....”
刚才还阴暗的大厅突然四处闪烁。
不知从何处涌来的记者将她们团团围住,相机、话筒一拥而上。
“慕总,请问您为什么拒绝救助危在旦夕的安知画小姐?是因为感情纠纷吗?”
“据说您曾是凌总的未婚妻,但凌总一直心有所属,您这样做是在蓄意报复吗?”
面对媒体的狂轰滥炸,慕清婉顿时明白,这是安知画故意设的局。
她都快‘病危’了,还能专门特地带着吊瓶来找她,真是好大一出戏。
她冷眼看着面前的长枪短炮,正欲开口。
对面的电梯门突然打开,一道熟悉的身影大步走来:“都给我滚开!”
随着暴戾地声音响起,人群如潮水般分开。
祁临川从电梯大步走出,目光冷峻。
他的西装外套随意敞开,衬衫领口松散,阴霾的压迫感却随之而来。
记者们的镜头齐刷刷对准了他,闪光灯刺得慕清婉眯起了眼。
祁临川径直走到慕清婉身边,不顾周围惊诧的目光,一把将她揽入怀中。
“祁总,请问您和慕小姐是什么关系?您为何会出现在这里?”记者们像闻到腥味的鲨鱼,一拥而上。
慕清婉还未反应过来,祁临川便露出那招牌式的痞笑:“她是我未婚妻,我来接她,不应该吗?”
全场哗然!
“那针对慕小姐对安小姐见死不救这件事,您怎么看?”有记者追问。
祁临川将慕清婉搂得更紧些,轻蔑地瞥了一眼仍跪在地上的安知画,语气中透着几分玩世不恭:“我家老爷子天天催着要抱孙子,怎么可能让她去献血?万一影响了身体,我祁家的香火怎么办?”
慕清婉震惊地抬头看他。
只见他俯下身,在她耳边轻声道:“如果你不想社死,就配合我。”
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,让她原本愤怒的脸颊又红了几分。
不远处,凌墨辰和安知画站在一起,脸色难看至极。
安知画抓着凌墨辰的袖子,泪眼朦胧地望着他,而凌墨辰则死死盯着祁临川搂在慕清婉腰间的手,眼中风暴肆虐。
记者们更加兴奋:“祁总,请问婚礼定在什么时候?”
祁临川微微一笑:“这就要问我们家清婉了,我们祁家,老婆说了算。”
他的话音刚落,记者的镜头便齐刷刷对准了慕清婉。
她勉强挤出一个微笑,心却砰砰直跳。
祁临川没再给记者提问的机会,提步拽着她离开了包围圈。
回到车上,慕清婉终于长舒一口气。
祁临川摘下墨镜,揉了揉眉心:“不用谢我,都是举手之劳。理由是我编的,如果你非要感谢我,不如先想想在事情公布出去之前, 你怎么和你家老爷子交代。”
慕清婉本来疑惑的眼神逐渐变得清明。
她有什么好解释的,她和父亲签的那份联姻契约,本来就是和他的。
只不过他不知道而已...
想到这里,她的脸色变得不自然起来。
祁临川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异样,调侃道:“你不会真因为我刚才英雄救美,就对我动心想嫁给我了吧?”
他戏谑的语气让慕清婉瞬间回神,她冷冷道:“你想多了。”
说完便推门下车。
刚走出停车场,就被一个熟悉的身影堵住了去路。
凌墨辰面色铁青,眼中满是愤怒:“慕清婉,你过来把话说清楚!你为何出尔反尔?你不是答应如果我娶你,就献血救知画的吗?为什么反悔了!”
慕清婉听到这话,只觉得心口一阵钝痛。
上辈子她为他付出一切,甚至濒临死亡,他从未心疼过她半分;如今为了另一个女人,他竟为了救她当众道德绑架她。
看着满眼猩红的凌墨辰,她面露平静:“因为,我不想嫁给你了。”
凌墨辰愣住,随即冷笑:“你最好想清楚!慕家早就对外放出要和凌家联姻的消息,现在你突然反悔,是想让慕氏股价暴跌吗?”
慕清婉望着面前曾经深爱的男人,心如死灰。
曾经她爱他爱到蒙蔽了双眼,今生仔细看来,他竟是如此卑劣。
“凌墨辰,我说过了,我们没有关系了。”她斩钉截铁地重复着。
正说着,一只温暖的手臂从后面环住了她的腰。
熟悉的古龙水气息萦绕在鼻尖,她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来了。
祁临川自然而然地将她搂在怀里,挑衅地看着凌墨辰:“凌总赶快回去吧,你的金丝雀还在楼上等你呢。”
他说着,俯身在慕清婉额头上轻吻了一下。
那突如其来的动作,却让慕清婉心跳加速。
凌墨辰脸色难看到极点,质问道:“慕清婉,你突然说不想给我结婚,难道就是因为他?”
慕清婉看着凌墨辰眼中的震惊与愤怒,不知为何,一股报复的快.感油然而生。
“是。”她靠在祁临川怀里,声音盎然。
凌墨辰死死盯着两人:“慕清婉,我真是小看你了,没想到你这么快就移情别恋!过两天我就公布你脚踏两只船的消息,你等着慕氏股价暴跌吧!”
凌墨辰走后,果然很快就有了动作。
不过不是公布她移情别恋的消息,而是在朋友圈疯狂晒与安知画的恩爱照。
有两人甜蜜购物、吃饭、看电影...每一条都配着暧昧的文字,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故意做给慕清婉看的。
慕清婉却比任何人想象的都要冷静。
她没有像以前一样,吃醋打骂发脾气。而是像个看客,冷眼旁观这出闹剧。
直到第七天,凌墨辰发了一张订婚请柬的照片,配文:“有些人错过了就是错过了,特请某人前来喝喜酒。”
慕清婉盯着那张请柬,知道最后那句话是对她说的。
她握紧手机,心里既愤怒又不甘。
助理苏晴气得直跺脚:“他这是故意恶心您呢!千万别去!”
慕清婉却站起身,眼中闪过一丝坚定:“准备礼服,我要去。”
慕清婉一袭黑色礼服出现在酒店会场内。
她的身影如一道靓丽风景划过会场,引得众人纷纷侧目。
凌墨辰看到她时,眼中闪过一丝得意,随即故意将手搭在安知画的腰上,嘴角挂着轻蔑的微笑。
慕清婉端着酒杯站在角落,看着司仪走上台,高声宣布:“现在,就让我们见证凌总求婚的幸福时刻...”
司仪话音未落,门口突然传来一声高喊:“快停下!门外有人要抢婚啦!”
一石激起千层浪,整个会场瞬间炸开,宾客们挤作一团,踮着脚尖向门口张望。
慕清婉端着香槟,眉梢微挑,红唇轻抿,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。
她漫不经心地瞟向门口,心想:还有什么猫腻是这对狗男女想不出来的?
然而下一秒,宴会厅内所有目光齐刷刷转向她。
大厅中央的巨型LED屏猛然亮起,她那张精致的脸被无限放大,占据了整块屏幕。
“什么?!”慕清婉倒吸一口凉气,香槟杯差点脱手。她这才发现角落里有个摄像师,镜头正对准自己。
“慕!清!婉!”
凌墨辰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,推开众人大步流星地走到她面前。
他故作震怒地拍桌,震得高脚杯都跳了起来,“果然是你!你三番四次地来纠缠我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
“我不是没有给过你机会,是你自己不愿珍惜!现在又要跑来搞砸我的订婚宴,难道这就是你所谓成年人的体面?”
慕清婉眼尖地捕捉到他唇角那抹转瞬即逝的微笑。
他演技还真好,嘴上在发飙,眼神里却全是得逞的快意。
“凌总想要和谁结婚,便可以和谁结婚?好大的口气。”慕清婉不紧不慢地将酒杯放下,嘴角抿成一条直线,“难不成,安知画的家世,还能支撑你有这样的底气?”
凌墨辰咬牙切齿,手指几乎要戳到她鼻尖:“你休想拿你的家世压我!反倒是你,处处针对知画,先是买凶撞她出车祸,她生命垂危你见死不救,现在又跑来搞砸婚宴。”
他一字一顿地喊道:“你!到!底!安!的!什!么!心!”
慕清婉冷冷地盯着他,心中冷笑连连。
她清楚得很,这又是凌墨辰精心设计的圈套。
前世她和凌墨辰订婚那天,这个男人同样带着白莲花闯入,声泪俱下地控诉她“无情无义”,导致她在众人面前颜面扫地。
如今剧本翻新,她倒成了那个“疯狂前女友”。
“接下来该轮到安知画上场了吧?”慕清婉在心里暗自嘲讽,手指轻轻拢了拢鬓角的碎发,“还有三秒她就会冲过来,把红酒泼我一身,再配上几句撕心裂肺的指责......”
果不其然,人群中响起一阵刺耳的尖叫。
“贱人!你为什么非要缠着墨辰不放!”安知画浑身颤抖,双眸含泪,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。
她快速冲到慕清婉面前,手中高举着盛满红酒的水晶杯,“你不是自恃清高,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,为什么还要来破坏我的幸福!”
慕清婉眼疾手快,身体微微一侧,红酒从她肩膀擦过,泼洒在地面上。
安知画愣了半秒,随即面目狰狞起来。她抓住空酒杯的底座,猛地向慕清婉的额头砸去!
“咔嚓——”水晶杯猝不及防地碎了一地。
慕清婉只觉得额角剧痛,温热的液体顺着眉骨流入眼睛,视线瞬间被染红。
疼痛让她不由自主地呻.吟一声,手按住伤口,却摸了一手鲜血。
“啊——!”宾客们惊恐地尖叫起来,四散躲避。
血腥味漫入口中,她尝到了铁锈般的腥甜。
凌墨辰非但没上前制止,反而得意地挺直腰板,居高临下地睨着她:“别装可怜了!头上挨这一下,是你欠知画的。”
他眼神阴鸷,声音冰冷,“如果你不想让今天的事成为头条,就把婚约拿出来,当众解除。”
慕清婉抬起头,血痕从额角蜿蜒而下。
“婚约?”她愣了一瞬,随后从手包里掏出一份文件,狠狠砸在凌墨辰胸前。
“你最好说话算话。”她声音轻如蚊蚋,却控制不住地颤抖。
凌墨辰挑眉睥睨,弯身捡起文件。
然而,当他翻开看到婚约署名时,胸口闷地喘不过气。
他不可置信地呢喃着:“这...这不可能...”